张露

个人经历

1932年1月21日,出生在苏州,原名张秀英。1936年,父亲离世,随母亲及家人移居上海。1945年,进入上海电台客串演唱,后转为正式歌手,经常在上海各大夜总会献唱,并成为百代唱片的签约歌手。从艺后,使用艺名“张露”。1946年,推出首张个人唱片《小巷春》及《关不住》。1948年,出演首部电影《柳浪细鸯》,并演唱插曲《淑女窈窕》;同年,因演唱歌曲《你真美丽》而红遍上海。从此,她的演艺事业蒸蒸日上,成为上海滩家喻户晓的“五大歌后”中的一员,被誉为“电台女王”。张露个人照1952年,迁居香港。20世纪50年代,迁居香港后,她便被各大夜总会争邀献唱,还出演了电影《那个不多情》及《爱的俘虏》。期间,她灌录了诸如《给我一个吻》,《迎春花》,《小小羊儿要回家》,《不许他回家》等大量国语歌曲,其中以《给我一个吻》最为著名,成为她最为经典的曲目,“给我一个吻,可以不可以?吻在我的心上,让我想念你”的歌声不仅响彻在香港的大街小巷,而且随着电波红遍海内外,以《给我一个吻》为代表的众多经典歌曲为她赢得了“中国歌后”的美誉。这一时期,她个人的演艺事业达到了巅峰,她以百变,奔放的表演奠定了在中国流行乐坛的地位。张露家庭照1957年,她与在新加坡演出时认识西班牙裔乐队领班及鼓手奥利结婚。婚后,育有杜德智,杜德伟兄弟,两人分别成为台湾及香港歌手。1975年,退出歌坛。此后,仅偶尔献唱。1980年,移民加拿大。1985年,为了照顾留在香港发展的杜德伟,返回香港居住。2008年11月,她和杜德伟到上海探亲期间举行一个歌迷聚会,她上台献唱《给我一个吻》。张露与杜德伟2009年1月25日,她因大脑中风昏迷而被紧急送院医治,但延至1月26日下午四时,因器官衰竭于香港律敦治医院病逝,享年77岁。根据她的遗愿,她的遗体在香港火化后,将被安葬在上海市郊青浦区福寿园。传奇出道张露晚年时期1945年的一天,张露在家里趁着弟弟睡觉时哼歌,无意中被任职电台的邻居听到,邻居发觉其歌声惊为天人。于是,张露便在邻居的引荐下,瞒着母亲到上海电台客串唱歌。从此,开始了自己的演艺生涯。艺名由来在瞒着母亲情况下,张露不想公开其真实名字,而让电台以“张大小姐”来介绍她。上海话“大”的发音为“du”,而“大”跟“露”字在上海话发音相近,所以她在电台越唱越红后就以张露作为其艺名。“歪歌鼻祖”当年《给我一个吻》由香港登陆台湾时,曾因歌词写道:“纵然闭着你的嘴唇,你没回音,我也要向你恳求……给我一个吻,可以不可以,飞吻也没关系……”极为挑逗的歌词,一度被台湾列为禁歌。1977年高凌风曾有许多奇特歌曲被卫道人士视为歪歌,但张露《给我一个吻》在那个保守年代,因歌词露骨,早被称为“歪歌鼻祖”。

个人生活

配偶:奥利子女:杜德智,杜德伟

人物评价

静婷:张露喜欢开玩笑20世纪50年代,香港“万能歌后”席静婷曾跟张露等人来新马巡回演唱达7个月之久。张露静婷在香港接受访问时说:“我是看电视新闻才知道她过世,有点惊讶。平时我们较少见面,上一次是2008年在香港的歌迷会,当时她已经坐轮椅,因为脚不好,不能站太久,我们有聊到近况。还可以,她是我的前辈,我很尊敬她,因为她歌唱得很好。她给我的印象是很开朗,每次见面,她都很风趣,喜欢开玩笑。”静婷于2009年正月十四在新达新加坡举行“静婷演唱会”,到时候,她打算演唱张露的歌悼念她,“我会唱《迎春花》,因为演出还在新年期间,就选她这首家喻户晓的贺年歌。”潘秀琼:她很开朗,健谈而且爱唱歌,一看到朋友就很热情潘秀琼对张露的过世非常难过,她说:“我们每年会在香港的老歌歌迷会聚会碰面,上次看到她是2年前的聚会,那时她精神还很好,不过不太能唱歌了。”张露潘秀琼早在1950年代初到香港录唱片时就认识张露,“我们属同家唱片公司,我每年都会到香港录唱片,每次都会跟张露聚在一起吃饭,聊天。她是我的前辈,但一点架子都没有,比如我登台演唱,她还会到后台为我打气。我也常到香港听她录新唱片,从中学习。后来,她生杜德伟时候,我正好在香港录唱片,有去探访她们母子。”至于对张露的印象,潘秀琼说:“她很开朗,健谈而且爱唱歌,一看到朋友就很热情,所以公司总是安排让她唱快歌。”张露拥有许多代表歌曲,潘秀琼说,像歌曲《给我一个吻》和《小癞麻》都非常经典,“她唱得很有味道,节奏感很好。”

后事处理

张露杜德伟回忆道,母亲送医后持续昏迷,辞世前一晚,他和哥哥在她耳边说:“赶快好起来,我们去打边炉啊。”妈妈瞬间握紧了他的手一下,可惜这是妈妈给他的最后回应。他与哥哥杜德智现身香港律敦治医院,留着胡渣一脸憔悴,显见悲痛仍未平复。据悉事发后他每晚都待在母亲故居过夜,忙着整理母亲遗物,一心想为她办个体面圆满的追思会,回顾经典名曲,他说:“我们会日日守夜,陪着妈咪。”杜德伟丧母心情哀凄,仍强打精神为母亲后事奔走。他与最佳娱乐经纪公司联络时,形容自己的心情状态“好像全身被蚂蚁咬,却要保持平静”。某天下午3时许,杜德伟兄弟都穿一身黑色系衣服,他驾车载哥哥到母亲位于北角的故居。发现记者拍照,他们虽未受访,但仍礼貌地停下让记者拍照。他们稍后便前往母亲病逝的律敦治医院,为母亲办理死亡证明。杜德伟对守候的记者说:“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,好多谢亲戚朋友帮忙。过几天会帮妈咪举行追思会,分享妈咪最后几年美好的时光。”据悉,母亲过世后杜德伟就一直暂住母亲家,强忍悲伤整理母亲的遗作。